马仲没有说话,翘着二郎腿把那几页薄纸翻完,连带着那几张雅致的彩画也细细地欣赏了几遍。
邵寂言坐他对面,喝着茶水。
“嘶……”马仲突然出声,拈着唇角的胡子,“我倒是觉得灵均兄太过妄自菲薄。”
“如何?”邵寂言放下杯子,竖耳倾听,想知他有何高见。
“不得不说,灵均兄的画技着实高超,这字可是用左手写成?”
邵寂言点头,他左手字只能算得上工整,马仲自然看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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