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闹到晌午,苏蔓腹中饥鸣不止,她浑身酸胀,不想起床。
邵寂言便起身穿衣,去给她热了些昨日的饭菜来。
苏蔓强撑着起身,把嫁衣收好装入箱子里,又找了身月白色褙子襦裙穿好。
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,“邵夫子,在家吗?”
邵寂言把热好的饭菜端到桌上,正撞见苏蔓从室内出来,他忙道:“估计是要收拾桌椅的茶酒司,我去开门,你先用饭。”
果然门外站的是茶酒司的人,他们很快便把院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