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天权感到厌烦,并非是对颜疏雨,而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质问。
倘若她搬出皇兄说事还好,可若是凄楚或者无言,他反倒觉得愧疚。
思虑一会,想不出什么应对方式,也罢,“进来。”
颜疏雨推门走进来,她肩膀包扎过了吧?玄天权如是想着,锦袍隐隐渗血,想必伤得不轻,他一下将所有计算抛诸脑后,立即问颜疏雨伤势如何,急切得他自己都吃惊。
颜疏雨不疑有他,掩嘴轻笑,欠身行礼,才答道:“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