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那是外人,”白止傲娇地别过头,“你哪里漠然了,明明顽皮得很。”
颜疏雨:“……”
白止见她不答话,怕她误会,连忙解释:“我是说,你即使冷漠,眼神也是干净的,不是说天真无邪的干净,是那种冷也冷得纯粹,温柔也温柔的纯粹。”
不似方才那个女人,眼神浑浊得很,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良的人。
白止一本正经地说着,“你虽任性了些,但是内心善良,又忠贞,我知道的。”
颜疏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