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治疗蛊毒
月生的话让安清沂高兴的整个人跳了起来,她立马拉开了门,“你说什么?宋子言肯吃药了?”
月生脸色冰冷,但是嘴角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,他点点头,“王妃,快点过去吧,要是再晚一点王爷后悔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立刻就去吧。”安清沂一个闪身就跑到了月生的面前,“快快快,我们快去找他。”
“宋子言!”跟着声音一起,宋子言的房门被毫无预兆的打开了,而他此时正在换衣服,赤裸着上身。
安清沂一开门就看到了他赤裸的上身,忍不住惊呼捂住嘴低喊了一声,“啊!”这一声把宋子言吓的不轻,他本来就被她刚才的声音吓到了。
“你干吗啊……”他刚开口想要指责她进来不敲门,她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,还一副特别好奇的样子看着他赤露的上半身。
她伸出手去摸他身上的伤口,“你这些伤口怎么都不涂点去疤痕的药啊。你身材挺好的啊,”安清沂一边说,手一边往上摸,直到摸到他的胸口处,她的手顿住了。
“你干吗?”宋子言生气的打开了她的手,转身背对着她,迅速穿上了衣服。安清沂站在他的身后,想到刚刚在他的胸口处看到的那些黑点,还有原本应该结实充满生机的皮肤也开始了衰老。
“你的蛊毒……已经开始蔓延了,你为什么不说啊。”安清沂站在他的身后,有点恨铁不成钢,如果不及时治疗,他一定会死的。
宋子言正在戴腰带的动作顿了一下,“为什么要说,关你什么事吗?”
他这样一点也不珍惜自己性命的态度彻底把安清沂惹怒了,她走到他的面前,瞪着大大的眼睛,恨铁不成钢的对他说,“宋子言!你怎么可以这样蔑视自己的生命?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活,却活不了啊。”
她当初就是因为得了需要极高治疗费的血液病而被父母抛弃,他们随意的把她扔在了路边,那一刻,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可以活着?
宋子言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有点发疯一样的女人,“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。”他不想再理她,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不许走。”安清沂抓住他的手,不让他走,“我跟你说,我一定会治好你的,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她在他身后,那掷地有声的保证让他的心脏深处居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,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想他死,想要救他的。他原本打算离开的脚步就这么因为她的话而止住了,他转过身低头看着她,“你真的可以救我?”
两人四目相对,她看到他眼里对生的渴望,他看到她眼里的坚定,她用力的点头,“我会努力的,快,把药拿出来,吃了吧。”
宋子言在安清沂的监督下把药吃了,不一会他就觉得全身的内脏就像被一把熊熊的烈火燃烧一般,让他特别的难受。
他脸色煞白,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滴落,安清沂在一旁看着,很是担心,“你怎么样了?”
宋子言看着她担忧的神色,本来想摇头说没事的,可是却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。吐出来的血十分的黑,完全看不到一点鲜血该有的样子。
安清沂抓住他的手,开始给他把脉,心跳的很快,血液也流的很快,她抬头看到他的两只眼睛已经充满了血丝,他在极力忍耐着体内的不适。
她看到他的右手,曾经黑色苍老的右手神奇的开始变白了。她高兴的跳了起来,“有用!这个药真的有用,你的手,你的手要好了啊!”
宋子言根本听不清楚安清沂说的话,他的两个耳朵一直传来嗡嗡嗡的声音,并且越来越大,他看到她在对自己笑,可是慢慢的,这个笑容和她的脸也开始变的模糊起来。
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一把火焰燃烧殆尽了,胸口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量在横冲直撞,他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,再也忍不住了,又吐了一大口黑血出来,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死了过去。
“宋子言!宋子言!”看到他突然倒下,安清沂整个人都慌了,她蹲下身去拼命拍他的脸却没有反应,她低头去听他的心跳声,也非常的微弱。她伸手去探他的呼吸,就连呼吸也是接近于无。
“宋子言,你别吓我啊!”她控制不住自己,眼泪没有预兆的就这么流了出来,她打开他的衣服,双手交叉叠在他的胸前,帮他做心外按压。
一边按一边大喊,“一,二,三,四,五。”数到五就停下来,捏住他的鼻子帮他做人工呼吸,就这样也不知道多少个来回,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的很快,说不出的害怕。
终于,宋子言的呼吸和心跳都回来了,她看着他苍白的脸,哭着说,“如果有急救药品就好了,推一支肾上腺你就没事了。”
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,没有了现代医学的帮助,她居然险些忘记怎么救人了。他的右手静脉涨的特别的大,仿佛随时都要爆出来一般。
“来人!来人啊!”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宋子言拼命的大喊,不一会,月生就进来了,他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宋子言,很是惊讶。
“王妃,这……”
“去,一盆干净的热水,还有一把干净的小刀,我写药方给你,现在立刻去抓药。其中一副药药捣碎成渣给我,还要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。”安清沂站起身,飞快的跑到书桌前,抓起纸和笔就开始写。
没有多久她就写完了,将两张纸扔给还愣在原地的月生,“快!再慢,他就要死了!”
月生听了,连忙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,捡起地上的药方,便是匆匆离开了。离开前嗨吩咐下人给安清沂送去小刀和热水。到底还是武功高强,不一会就将药带了回来,并听安清沂的,将其剁成小片。
他手拿那两张纸,仔细端详,终是将药熬好了,他送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