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主屋的门口,师傅鲜血淋漓的嘱咐她,要好好的活下去。
安清沂微微闭了一下眼睛,回了回神,那在脑海里根深蒂固的伤痛正在侵蚀她,心痛如绞,是来自已经故去的安清沂的感情。
冷凌绝发现了她的异常,柔声道:“清沂,怎么了?”
安清沂摇了摇头,继续对照着梦境。
推开主屋,室内的陈设一如以前一般恢宏大气,没有梦境里的鲜血如河,许是被人清扫干净了。
冷凌绝倒在了这,随后她跑到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