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啊。”张良朋进来后,就以大字坐下,吊儿郎当道。
“那你易容干什么?”安清沂白了白他一眼。
“我说过,我只是一心求死,易容脸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死相不要太难看罢了。”张良朋耸耸肩道。
这句话,也就安清沂信了。
月生眯着眼睛瞧着张良朋,以他多年看人的经验,他知道张良朋还有苦衷。
只是,这世道,谁还没有一个伤心事呢?
于是,月生撇过头,没有做声。
马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