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吹进破屋,呜呜作响。
我去!人家要投诚,你不要?顾清浅在一旁腹诽。
百里轩当然不要,现在他是自己的笼中鸟,他需要他的投诚吗?
“你不知道,我代替你的这几年,我过的是什么日子……”
即墨最不安了,又开口说话了。
夜那么静,对方是谁都看不清,自己躺在棺材里就像要被待宰的羔羊……
即墨觉得,最大的恐惧不是将死,而是对未来的未知。
“我没兴趣听你说你的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