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假寐,是真的困。”凌纪安原想解释一下,又怕越描越黑,被她探出端倪,便试图把话题引开,“不知有何贵干啊?”
“说人话!讲得那么文绉绉的。”薛千泠还是那么直肠直肚,“不过你这样就对了,证明我没有找错人。”
这又是几个意思?对薛千泠忽然冒出的这句话,凌纪安不由自主地警惕起来。
“你那么紧张干嘛?我们学生报要招新记者,学姐要我推荐人选,我就想到你啦。”薛千泠将来意和盘托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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