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年老,虽然眼睛有些昏花,但没有张小雨先前“瞎”地那么彻底。
“这……是头小鹿?”
“对对对,您眼神真好!我方才想请教您的事,就是它!”
张小雨引着太医蹲在鹿紧实的专属角落,在二人考究的目光注视下,原本侧卧酣睡的鹿紧实突然蹬了蹬腿,似是有些紧张。
“这鹿崽几天前伤了后腿,它亲娘已经给它做过包扎,血也不流了,但当妈的嘛,肯定还是一百个不放心,所以请您来过过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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