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琰的声音一出,四下里人人皆屏息凝视,气氛静地诡谲。
张小雨自起居院出来,身上也只着了一件单衣,现下冻得瑟瑟发抖。方才瞧着账房先生回去,便料想自己也不算摊上什么大事,谁知宇文琰竟还是这个态度。
“王爷,您是个讲道理的,这人证物证俱在,足以说明我昨晚只是从院子门口路过。”
“呵,张姑娘在院子门口路过,清晨可是在本王居室。”
“居室里那段,我早先已经解释过了……阿嚏!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