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人？”
张小雨点点头，把珍珍抹歪了的胭脂拭了去。
“要悄悄的，不能让人知道。”
“可……”珍珍为难道，“怎么个悄悄的法子？院里都是女人，怎么好去打听爷们的事。”
张小雨眼睛从左转到右，转过身说道：“府里没有不透风的墙，我的银子存在哪？”
“都在柜里收着。”珍珍道。
张小雨算着慕云汐的年纪，若是往日里不是挥霍无度，月例银子也是一笔不小的积蓄。
“你拿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