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个问题，不同的回复。
只听这二人的言语，就能隐约判断他们兄弟二人的性格不同。
老大张文虽是个武夫，言行上却不曾失了礼数。继承武夫普遍的脾气，这人直来直去，有什么就说什么，落在一个实诚。
老三张斌，别看他年岁不大，说话却是埋了套路，一开口就给来俊臣戴了高帽子，不管他是奉承感谢，还是想要先捧后有所求。这其中，满满都是小心思。
读书人啊，就是花花肠子多。
来俊臣不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