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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不日再见

书名:绝色医妃:暴君的心尖宠本章字数:1944

  秦晓然也听到了动静,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初了细密的汗珠,可是紧紧咬住嘴唇,满脸的倔强和坚毅。

  “疼死老子了,什么人?有本事就给老子来!”土匪摸着自己的小腿肌肉,疼得龇牙咧嘴直蹦起来。

 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,土匪头子指着这个土匪哈哈大笑:“老三是想姑娘想的疑神疑鬼了,哪里有人能打的了你。哈哈哈哈……”

  “真他娘的出鬼了。”那个叫老三的土匪摸了摸头,骂骂咧咧。

  芦苇丛中,一只玉白的手,指尖轻转,手中的石块直直朝那个土匪的膝盖骨飞去。

  “啊……真的有人啊。”土匪又一次抱着膝盖叫,眼睛眉毛痛苦的拧在一起。

  秦晓然早就睁开眼睛,趁机往旁边挪了几步,这一切她看的真真切切,难道真的有人救自己?

  暗处的萧衍满意的笑了笑,他早就料到此行一个女子肯定凶多吉少,一句跟随。

  只是他萧衍欣赏的人,他一定会拼命保护,任何人不能动!

  “你们两个人对付其他土匪,我去会会那个头子!”

  萧衍从容的交代完,就拔剑而出,此行他虽只带了二人,但是对于这帮乌合之众,绰绰有余。

  萧衍出去很快,土匪头子睁大眼睛,往后退了几步,黄沙漫起。

  土匪头子也拔刀朝萧衍冲去,他在这片称霸这么长时间,还真没有人坏过他的好事。

  “你这个黄毛小子,坏老子的事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
  萧衍冷哼一声,从袖口拿出银针一般的东西,手指一动,刺入了土匪头子的肩胛骨。

  土匪头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,想提刀就是提不起来,只能换了另一个手。

  萧衍没等他动,上前一手劈掉他手里的刀,一脚踹到她的腹部,用剑直指他的脖子。

  “你们这群人有手有脚,却不会去找点生意做,不靠正当手段养活自己,今日就算不是我,来日也会有人收拾你们。”萧衍冷着脸,他最是讨厌这种妄想不动手还想过好日子的人。

  土匪头子鼻尖出汗,看着脖子上的剑,眼睛转了一圈,不敢动。

  其他人看着自己的老大被抓,也都纷纷放下了刀,跪地投降。

  “这位大侠,你说的都对。你饶恕我一条贱命,我一定会重新做人,再也不做些这种勾当。”土匪头子也是圆滑奸诈的人,嘴角抽搐,不停赔笑求饶。

  萧衍也是身经百战的人,跟着萧子良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过,自是不会中了圈套,就是不收剑。

  “你们都别动,快放了我们老大,否则我就对她不客气!”

  一个土匪趁秦晓然正聚精会神看着发生的一切,一把上前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
  秦晓然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又快速睁开,她虽年幼但是清楚的很,只有控制住土匪头子她们才能全部安全,她绝对不能拖后腿。

  “你想错了,我和绑着你家土匪头子的公子素不相识。公子想必也是侠客,你觉得他会选择牺牲掉所有人救我,还是救所有人牺牲一个我。若是后者,我也愿意成全。”

  土匪见秦晓然一脸从容赴死的平静,忽然慌张:“你再说,我杀了你,闭嘴!”

  萧衍此时手心已经全部是汗,他知道秦晓然是个女子,没想到如此的勇敢,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。

  “我确实与这位姑娘素昧平生,我们的筹码可不一样,我手里的是他!”

  土匪头子的脖颈被萧衍又划破了几分,鲜血流出来。

  其实萧衍心里虚的打紧,看秦晓然白皙的皮肤已经渗出来丝丝血迹,心竟疼得很。

  “侠士,银针不是你这样用的,针针入穴。”秦晓然皱着眉头忍着疼痛,大声提醒萧衍。

  “你废什么话,死到临头话还这么多。”土匪不耐烦的吼秦晓然。

  秦晓然面色平静,她深知这时候越冷静胜算越是大,不知对面的那位侠士可曾听懂自己的话。

  萧衍当然是懂得的,他紧紧的盯着秦晓然的一举一动。

  秦晓然的手突然抬起,指在了土匪入发际上一寸的位置。

  土匪正要用刀攻击秦晓然,忽然银针闪过,直接晕倒在地。

  秦晓然和萧衍对视一眼,会心一笑。

  银针不仅可以救人,也是杀人的利器。

  “上星穴在入发际上一寸陷中,一旦击中,浅则晕倒,重则毙命。”秦晓然的声音如青山旁的泠泠细水,干净非常。

  土匪头子也不敢在反驳,忙着跪地求饶。

  萧衍也只是想给个教训,摆手让这群人全部散去。

  “姑娘对穴位如此了解,看来医术了得,我很佩服。”萧衍等人散去,终于有机会和秦晓然对话。

  “公子说笑了,我还要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,我欠公子一个恩情,若是还能相见,我一定报答。”秦晓然轻轻一笑,行了个礼。

  秦晓然记得师父说过,滴水之恩涌泉相报,她也不愿意欠别人人情。

  萧衍想起初见时的秦晓然,或许是那一脸的善良和纯真打动了他,他的心莫名有些悸动。

  “别放在心上,如果真想报答,下次相见就给我诊治下我的病。”

  秦晓然略微的睁大双眼,看萧衍的衣料也是富贵人家,她忽然想起来萧昭业的怪病,怎么现在大户人家的公子哥都有些隐疾?

  “公子有什么病,如果相信我,我现在就给你看看。”秦晓然满眼的诚恳,望闻问切她是完全可以胜任的。

  萧衍故意咳了咳,面色故作沉重回答:“我这病其他大夫都看不出来什么,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,日后相见再说。”

  秦晓然只把萧衍当做有难言之隐的病人,自然理解的点头,略微遗憾看着萧衍:“只是我是在流放途中,再见公子只能看缘分了。”

  “姑娘不必担心。我们不日便可相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