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北宫伯玉把各个部门过一遍，已经傍晚了，和两女在食堂吃完饭，大约七点多，准备离开。
因为手头还有一点事要做，所以程砚秋迟点回去，尚小云在办公室陪她。
北宫伯玉来到集团外，辨认好位置，朝出租屋的方向行走，不快不慢，在想事情。
忽然，他转过身来，只见一辆面包车速度很慢的行驶，仿佛在跟踪他。
在不久前，他就觉得有人在鬼鬼祟祟的注意自己，但没发现异常，直到刚才，这辆面包车离得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