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话间,贺南寻已然纵身而上,他立在圆台上冷然俯视翁玄感,瞧着他的白眉白发,眼中并无同情之意。
在他看来,以身炼阵是个人抉择,他人犯不着为此心存可怜,他所关心的只有如何教相离回忆起往昔之事……
相离抬头仰望贺南寻背影,心里想的是:这人是有多不喜欢站在别人下面?傲睨万物,却没有争名逐利之心,那一定是生来时的天性。
不过,她并不讨厌。
蓦地,相离留意到身边多了一块木头,只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