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刚把窃听器包起来放好,透过车厢里的镜子环视了一番外面的环境,这才重新启动,往跨海大桥驶去。
“欣柔在窃听我们?”雪儿诧异地问道。
“不是她。”萧刚皱了皱眉头,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轻扣了几下,这是他的习惯动作,思考问题的时候,萧刚喜欢做这个动作。
能画出那幅画的人,定是与世无争淡泊的姑娘,钟欣柔怎么可能在他们的车子上安装窃听器呢?亏得雪儿还是钟欣柔的好朋友,连这点信任都没有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