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我杀了人？我是杀人凶手？”何书桓向前走一步，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，
“对！你就是杀人凶手，是个恶魔，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！”
方总一边说，一边情绪激动地手舞足蹈，好像是非常生气又非常激动的样子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吗？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杀人了？死人有在哪里？这里哪有死人？”何书桓说道，眼神里是无比地坚定和自信。
那方总还是不依不饶，直接何书桓的脸，一直说何书桓是杀人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