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听着房间的动静,有个人逐渐靠近我的位置,然后站定了。
“你给她下了多少药,怎么现在还没有醒?”房间里有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,听不出情绪。
接下来是一个满不在乎的沙哑声音,“打她一顿就醒了。”
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死黄毛!
我的手暗暗攥紧,心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。
突然有人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,“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?”
“哼,难道就这样让黑子白白断了一条腿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