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声地叹气,我多担心他会不吃不喝,只顾着一味地去找杜雨萱。好歹他还知道去洗澡,尚未被困境打败。
等我换好衣服后,他就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了,头发也弄湿了一点。我随手扔给他一条毛巾,盯着他把头发擦干。
吃早餐时,杜深的电话一直没有离开耳边。他一边往嘴里塞东西,一边利用咀嚼的间隙听着下属的汇报,脸上看不出情绪。
杜深挂掉电话,将牛奶一饮而尽,然后对我说,“他们查到了,雨萱回国后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