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眠,第二天最终还是踏上了去南京的火车,临行前我最后一边尝试又不敢太过直白。
“真就这样走了吗”
由美停下脚步,席恒已经意识到什么收拾收拾自己就滚一边去了。
“我知道这样有些直接了,可是我终究是个在台湾长大的人,我明白台独是不对的,但我习惯了台湾生活,尽管你说的很对,随着一代代的成长,分裂的代价只会越来越大,只是自我这一代回归,多少还是非常害怕的,那个陌生的祖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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