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桥基这么陡,上次,你一个人是怎么下去的?”周翀用略带佩服和不解的语气问我。
我得意起来,“本姑娘可是练家子!从小就喜欢爬树爬墙!练就十八般武艺。”
周翀鼻子里发出不知其味的声音,算是对我得意忘形的回答。
我俩一前一后,借助绳索,一步步挨到桥下。
出其不意的是,上次那个平台不见了。仔细看,原来是隐没到了水下。
桥下只见幽深的河水,平稳的流淌,连个波浪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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