豁子惴惴不安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位铃铛姑娘,真就遭遇不测了?”
周翀沉吟了一会儿,“现在还说不准。希望只是虚惊一场!”
“平台上的血迹,如果真是那姑娘的,从一大早一直到下午,好几个小时,大夏天的,不早就蒸发干了?”豁子提出异议。
“可是,您别忘了,桥下有水。即使平时,平台露出水面的时候,平台上也总是潮湿的。血迹一时半会儿干不了。只是被慢慢稀释了而已。”周翀说。
“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