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,我和黑丫闲聊了一个多小时。
周翀的房间还是静谧无声,没有起床的迹象。
我沉不住气了。
“黑丫,快中午了,你去叫周翀起床。今天,我们要离开这儿了。稍后,我把饭前和住宿费都结算给你。”
我昨晚就想好了,今天一定要离开这儿。如若周翀不肯走,我就自己走。
如果庆子每晚都梦游,幽灵一样。我每天晚上都被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窥探,怎能心安理得住在这儿?
庆子都这样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