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养的日子总是悠闲的,但闲的是颜柠,忧的也是颜柠,她烦躁啊,每每修养都是连房门都出不来,窗也近不得,怕吹了风,这可真是无趣啊。
颜柠想抗议,可跟谁去抗议啊?
林师兄忙,陆管事忙,陈管事忙,就连守着她的婆子,也忙着算账。
故而颜柠只能两眼直直地瞪着纱幔,无处诉说啊!
颜柠闷气了许久,不就是做噩梦说梦话吗?这年头还不许人做噩梦说梦话了,怎么可能?先前在伏牛山的时候,她起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