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一直都是灰蒙蒙的,天亮了和天黑了,都没有什么区别,大雨人刻也没有停熄过,我亦没有什么精神再接着往下走。
只感觉浑身绵软无力,说不出的虚弱。
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那里滚烫如火,没有想到,活了二十多年的第一场病,却是这样的感觉。
会不会死在这漆黑发臭的屋子里呢?
我顶着昏聩的脑袋瓜子,把那被雨水冲得干净的野猪肉,嘎了一块放在火上烧烤起来。
只要还活着,就不要放弃希望,也许哪一天,我就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