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的突然疼痛使我快速地放下了手中的那碗猪脑,随后双手拍打着脑袋,额头上的汗水也愈加多了起来。
我使劲地拍打着脑袋,可是无论用多大的力度,都无法驱散脑海中那抹隐约的疼痛。
它就像上万只蚂蚁一样,扎根在我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上,一口一口地撕咬。
尽管撕咬的力度并不是很大,但是数量改变了质量,让我难以忍受。
“秦枫,你怎么了?”
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