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诗雅家的堂屋里,此刻,我、诗雅和诗雅她爹妈四人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前,每个人的神情除了凝重之外,还有一丝压抑的惆账。
我们的目光都盯着木桌上的事物,恨不得把它看穿。
那是一颗有着黑色瞳孔和白色眼白的眼珠子,只不过此时的眼球已经变得凹陷偏平,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圆润。
这颗眼球正是在苞米地里被我踩瘪的那颗,准确地说不是人的眼球,而是人偶娃娃的眼球。
我在苞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