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趴着的陈南亭翻个面，女乞丐看清脸后，眉头立马皱起来：“怎么是他！”
“你认识？”
半边人嘴角挂着饭粒子，把脖子伸得老长。
“钱和吃的都是他给的。”
昏厥的陈南亭没有任何威胁性，几人凑过来端详半天，最后双头人严肃的说：“他是警察，他发现我们了！”
犯过罪的人，总归有种紧迫感，尤其是被人找上门。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？杀了他？”
半边人又往嘴里扒了口饭，含糊道。
眼看双头人拿起了桌上生锈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