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陈南亭松开了脚,椅子又重新摇起来。
许三清则重新躺回去,侧着脖子,继续补充:“那里也是点灯人的家,十几年前吧,她家里得罪了不得了的人,被灭门了,老的小的一家六口人,就剩下她一个。”
去年在春庭晚度假山庄,一个当龟公的男人也住在命案现场。
一桩命案、惨案,于外人不过是一则新闻报道一行头版头条,看个热闹,唏嘘几句就算完了。
但受害者的家人,却永远的被困在那一年的那一天里。
从此以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