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还是能看出她是个女人,鹅蛋脸,骨相优越,如果没毁容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。
就在陈南亭努力从划痕中,分辨那张脸时,顶上,容器再次被木棒之类的硬物敲响。
他红着眼睛抬起头,黑暗的洞口,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“把头扔下去吧,她这么爱祭河,就让她自己当祭品,不得超生算了!”
容器口点了蜡烛,尽管视线被头盔遮挡了一部分,但这对在地下讨生活的人而言,毫无难度。
“又是你!”
跟约好了似的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