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只超大号的气球,整张脸被拉扯到了极致,满身的黑棘皮,哪还有一丁点当初的影子。
“阿……阿妈……”
阿苗张了半天嘴,那声阿妈还没叫出口,眼泪先下来了。
女人在地下生活了几年,由于服用神经类药物,已经不太认人了。
她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少年,习惯性张开双腿,一团苍蝇从她的两腿间,嗡嗡往外冒。
他最尊敬的阿爷卖了他敬爱的阿奶、他最讨厌的阿爸卖了他最好的阿妈。
“吃……给我吃……活下去……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