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地做着一个梦,梦里的刀光太过寒冷刺眼使她看不清楚任何东西。
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在梦中突然醒来,看着空荡的房间,永远找不到一个所谓的依靠。
她蜷缩起来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,尽管充足的暖气使她大汗淋漓,也许只有这样她的内心才能稍稍平静一些。
身体不再颤抖了,于是她下床点了根烟,站在窗前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乐城市,那潜藏在黑暗中的獠牙似乎依旧没有脱落;月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