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北不明觉厉,从路边找了个残破的瓦罐。
他小心翼翼拿着瓦罐靠近芭蕉树,让那红色的液体顺着树干流入罐中。
大概盛了大半罐,液体就不再流淌。
“够了吗?已经不留了,要不要再划一刀?”
苏达尔侧头看了一眼,摇摇头,“这么多够了,三天之内,不要再去伤害这棵芭蕉树。”
“伤害?”苏北对苏达尔用伤害这个词来形容一棵树,感到很意外。
“你刚才没听到那声惨叫吗?”苏达尔的大掌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