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前开,气温已经全面降低到了零下二十几度,车里的空调对我们来说没有丝毫感觉。
我问张老黑多久能到,他说很快,并且给安奇指起路来。
正当我们的耐寒能力即将抗不过这变态的气候时,终于,目的地到了。
下车之后,迎接我们的是张老黑的两个朋友,他们穿的很厚,厚到除了能看到乌黑的嘴唇和嘴边的胡茬以外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脸。
张老黑一下车就给了他们一个十分客套的拥抱,因为这次来主要是为我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