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都有种要死了的感觉,我的身体不断的冷热交替,头脑在快速运转和昏迷之间反复切换。
我时而能看到眼前的光影像蜗牛一样蠕动,时而感觉时间流逝如同子弹出膛。
恍惚间,我听到阮青仪重复的让我忍一忍,她说忍忍就好了。
但我还听到许安下问她我有没有问题,她说她并不能确定,这得看我自己的造化。
看造化的事情我实在是做的太多了,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算不算好,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