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好像已经形成习惯,每次抬尸都是我走前面。
不知道路丰是不是在耍滑头,总是让我背对着担架上的尸体。
楼顶那男人可能也听到路丰催我快走,原本没有表情的脸瞬间变得乌黑,只剩下两个眼白。
我被吓了一跳,急忙低下头,加快脚步走出巷子。
家属没有跟我们上灵车,分别坐几辆面包车跟在后面。
路丰开了一段路,冷不丁地问我,刚才在巷子里抬着头看什么。
“丰哥,你开了好几年灵车,有没有遇到过邪门的事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