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号悼念厅的卷闸门只升起了一半,厅里没有开灯,但灵堂闪动着火光。
老祁把卷闸门抬起,跪在灵堂里的余秋阳转头看了我一眼,嘴角露出一个苦笑。
“你醒了。”
我轻轻点了下头,心情沉重地走到灵堂。
靳漓疑惑地看着供桌后的冰棺,不解问道:“怎么没布置灵堂?”
余秋阳摇了摇头,继续垂头烧纸。
相比起其他悼念厅,这间灵堂的确简单得有点过分。
既没有灵幔遮挡冰棺,也没挂起云谦道长的遗相。
供桌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