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好这一切,我仍坐在沙发默默等候。
临近凌晨一点,靳漓自己打开卧室房门,静静地靠着床头,等待锥心之痛发作。
老祁可能听到靳漓开门的声音,也从房里出来,一言不发地陪我坐着。
这几天大家都习惯了晚睡,也许老富主动要求去申军老家,就是不忍对面靳漓毒发时那种痛苦。
墙上的挂钟响了一下,我和老祁同时起身,走到靳漓卧室门口。她眯着眼,表情疑惑地看着我。
老祁惊讶地问道:“阿漓,你没有什么感觉吗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