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把脉结束,摇了摇头,陈平的脉象,除了能看出来身上原本有的这些,皮痒无比,还有就是浑身疼,其他的,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。
换了另外一个人,陈平平静的等待着,也在利用自己还能思考的这一瞬间,在想,到底是什么毒?会有这样的后果?
他自己懂那么多毒术,为什么脑子里一个都搜索不出来?
难道不是普通的毒?陈平只能这样认为,不然怎么解释他一点都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毒?以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