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台依旧崎岖湿滑,送行的人就在身边。罗西北低着头,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手,但晦暗的光线中却怎么也看不清手上的断指。不过这也并不是罗西北最关心的,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几十次,这次是最踌躇的。
和往常一样,送行的人边走,边说了一些叮嘱勉励的话,罗西北一句也听不进去。
“还有什么话要留给我吗?”大概看出了罗西北的迟疑,送行的人主动停下了脚步。
“我该往哪儿走?”罗西北脱口而出。
“前面。”送行人指了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