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明似乎竭力压抑着情绪，极度不使那强烈过于流露，“你让这江湖路不再难行，教我学会信任，可当我学会了信任后，你却让我发现，这世间全都是无情的，残忍的。”

不二静静看着他，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如此强烈地对他倾吐心声的杀手，即使他还不足以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，也不该这般过于放肆地对他人敞开心扉，但是在那一刻，不二突然觉得，也许这样，也不错。

“你知不知道摧毁一个杀手最快的方法是什么，”重明按着他，漆黑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