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丘再醒来,已经回到房中,婚宴已然结束,他回想宴席上发生一切,只觉十分蹊跷,起身下床,房门便被人一推,原来是雁门。
“父亲。”
雁门道,“感觉怎样?”
“已好多。但——”雁丘摸着自己空荡脖颈,“丢失了幼时你送我的玉佩。特意扮成新娘,只为盗取一个玉佩,未免小题大做。但他一开始,并未直接对我下手。我怀疑此人是趁婚宴人多潜入山庄有所图,玉佩该是临时起意。”
“关于此事,你大可派人去查。”雁门道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