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姐似乎对那根歪掉的墙钉很执着,稍微有一点被钉歪的地方,都会马上调整位置,重新钉下去,动作很僵硬无比,好像上好了发条的机器,一下又一下,神情无比专注。
每敲一下钉子,吴姐都会停下来,对着墙钉观察两秒,随即再次把铁锤举高,如此周而复始,表情偏执认真,嘴上还挂着歪歪斜斜的狞笑,口水都滴到下巴上了,也顾不得擦一下。
我们三全都看傻眼了,感觉吴姐这种状态形容不出的古怪,完全搞不懂到底要干什么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