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不死的,我曰你八辈祖宗!”
望着被他盘弄在手上的干尸人头,我和巴颂都感受到了锥心之痛,眼珠一下子就瞪得血红了。
虽然我和鲁士纳巴的相处时间并不多,可之前两次去东南亚,都是靠着他的帮助才能侥幸活着回来。
在我心里早就把鲁士纳巴当成了自己的朋友,冷不丁得知了他的死讯,我瞬间感到心脏传来一阵阵的悸痛。
巴颂的反应比我还要大,向来沉闷的他直接冲着腌臜基隆暴了声粗口。
他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