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：凶手是鬼
总不会是什么？”
刘队推门而入，看到在医院活蹦乱跳的胖子，微微一笑；“看来你们恢复的不错嘛！”
“那啥大叔，我们是不是可以出院了，明天我们还要上课呢。”胖子深信着一句话，警察亲自上门，绝对没好事。
果不其然，刘队开口微笑道：“发生那么大的事情，谁还能安心学习，为此你们校长做出全校放假三天的决定，所以你们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。”
“不过，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？”刘队看到赵九那条绿臂明显一愣。
“一点小意外，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赵九把胳膊塞进被窝里，打个哈哈算作回答，他总不能开口说，睡了一觉胳膊就变成这样了，这话谁能信，再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警局和科学院这两个地方谁爱进谁进，反正他是没兴趣。
赵九不说，刘队也就不再多问，谁没自己的一点小秘密，不过这绿臂的爱好，他打心底接受不了，只得暗暗感叹，年轻人的潮流他不懂。
“你们跟死者是同学，相对我们来说对她了解比较详细，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？”刘队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，深邃地眼眸看着赵九和胖子。
“九子觉得凶手可能是个……鬼……”胖子瞄了赵九一眼，绕绕头有些尴尬道。
“鬼？为什么这么说？”胖子的回答引起了刘队的好奇，从他之前的接触观察来看，赵九是一个内敛谨慎的人，既然这么判断肯定有他的道理。
“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？”
赵九组织了一下语言，缓缓开口道：“肩膀上的纹身自我出生那天开始就有的，据我爷爷说，这块纹身来历非常，具有通鬼神之能。一开始这话我也不相信，但自从昨天在案发现场发生的事情令我不得不信。”
“那天发生了什么？”刘队精神一抖，猜想赵九接下来说的话，会不会是杀人凶案的线索呢。
“那天，当我靠近杨春妮的时候，纹身起了反应，它让我感到越来越热，准确来说是燥热，就像呆在撒哈拉大沙漠缺水晒太阳般的燥热，于是我就把外套给脱了下来。可我还是感到很热，这种热跟刚才又不一样，仿佛是有人拿火红的烙印铁，印在我的肩膀上，痛的浑身难受。丹田处就像有人拿烧烤架在火上烤似的，额头上全是冷汗，我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了这个感觉。”
赵九努力回想着当时的场景，半真半假的将当时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，当然他自动省略了和杜燕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。
“哦？还有这么一档子事？”
听完赵九的话，刘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，否认话是假的吧，观赵九神色不像说谎的样子。可如果说这不是假的，那他说的也太玄幻了些，单凭一个小小的纹身并不足以说明，准确来说是证明凶手是鬼，这也太简单儿戏了。
眼看刘队不相信他说的话，赵九急了：“警察叔叔我说的是事实，真的，不信你看我的胳膊。”
赵九说完，伸出他那条绿的不能再绿的胳膊，开口道：“这条胳膊上本来是有纹身的，可是等我醒来之后，胳膊就成了绿色，虽说不能成为证明凶手是鬼的证据，但起码能说明我没有说谎，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。”
刘队起身上前触摸了一下手臂肌肤，食指和拇指试着搓了搓，闻了闻其味道，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道：“确实是挺不可思议的，肌肤的颜色看起来并不像是后来纹上去的，反倒是像天然的。只是这味道，闻着怎么那么熟悉，好像之前在哪闻到过似的。”
刘队皱着眉头脑海中回忆着，印象中这味道他好像之前就闻到过，胖子却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，指着赵九嚷嚷道：“你个死没良心的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，纹身进化这事简直太酷了，莫非九子你小子有当主角的天赋？”
捧着赵九的绿臂，胖子满脸的羡慕嫉妒恨，如果拥有这样的绿臂，他会开心的睡不着觉，这是向妹子吹牛的本钱。现在的妹子都喜欢新奇的东西，虽说嘴上老是说找个好人就嫁了吧，但却极其富有冒险精神，一个宠爱她到溺爱的那个人，只能悲催的做妹子的备胎，而对她时冷时热，身上有着忧郁和阅历故事的男人，妹子会主动靠近。
绿臂在他看来，那是全世界独家必备地泡妞神器，绿臂在手，妹子到手。
赵九甩开胖子想吃他豆腐的爪子，嫌弃道：“你小子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，跟你在一起呆久了，劳资都快忘记自己性别了，这样很不好，非常不好。”
“九子，你说我把两天胳膊都染成绿色，是不是可以吸引到国外的妹子求着嫁给我的场景？他们不都喜欢那种，野蛮，粗壮，怪异造型的爷们吗？”胖子却不管不顾的丫丫着。
赵九：“……”
陷入沉思的刘队瞥了一眼赵九的绿臂，灵光一闪突然开口道：“原来是它，难怪，难怪！”
刘队的话让赵九和胖子陷入迷茫，两人对视了一眼，赵九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，它是指动物绿毛虫？还是指什么其它物品？
“原来那些粉末是磷火的味道，可为什么上面会有尸臭味，难道真的有鬼不成？”刘队想起他在晕倒前的那一刻，尸体在他眼前消失不见，盗尸之人就算不是鬼也是个厉害角色。
“磷火？就是老人们口中常说的鬼火？”赵九想起爷爷常挂在嘴边的话，鬼火现，意味着附近有不干净地东西出现。
既然在案发现场发现了磷火粉末，那也就是说，他的猜想成立，教室里真的有鬼存在，而且这个鬼的怨气估计还不小，想到这里赵九开口道：“爷爷说过，如果发现磷火必有不干净的东西，我们可以拿黑狗血破除邪气怨气，不然还会有命案发生的，杨春妮就是一个例子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我不能认同，但是不妨碍我们去试一试，这样等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出院，去案发现场撒点黑狗血试试。”身为一名优秀刑警，自然不能相信赵九口中所说迷信的东西，但并不妨碍他去试一试。
这时赵九突然感觉到那条绿色胳膊在发热，他感到很奇怪，抬头却看到令他吃惊的一幕，眼前刘队发生了巨大变化，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深深地气息，整个病房的温度顿时下降到几十度的样子。
这还不算完，刘队的笑容就像是棺材店里贩卖的假人，嘴唇血红血红的，笑得让人被脊发毛发凉。
此时他的脑海中跳出来一个字—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