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之至,莫过于欲生欲死。
少年扬起后颈,极致的欢愉也是极致的痛苦,
他无力做任何抗争,攀紧于男人脖颈的手,是这乘风翻涌的小舟上唯一的锚,能使他停驻,也能使他安稳。随波浪摇摆的无依与惊惶在这一刻仿佛寻到归依。
一次又一次陷溺。
最后一霎,他在黑暗里睁开眼,注视着男人的眼瞳。
目光与目光交织,他看不见任何希望,一切都深不见底。心寂历似千古,他脑子里忽然只得这样一句。手还搁在尹义璠颈后头,热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