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疾驶在长夜里。
“璠爷,淇奥如今是曾家人,又是既定的家主,是否……”
曲斌在前座,小心翼翼试探。
尹义璠静默片刻,却问:“曲斌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奇怪?”曲斌一脸茫然。
“一个素来无名利欲望的人,为什么突然开始热衷于权术,总该有个因由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,淇奥有别的打算?”
“他用刀割伤自己,伤口多深,你该亲眼瞧见了。”尹义璠低声说,“但凡是个爱惜自己的正常人,都不会对自己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