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已经很黑了,透过洋房窗户,我只能看见一片漆黑的夜幕,几乎什么都瞧不见。
气温也渐渐冰冷,我走向后门,边走边呼喊黄仁义名字,连续几遍都没有回应,黄玲等人很不淡定,颤巍巍地起身说,
“黄老板他,该不会……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
我微眯着眼角,好在思考黄仁义到底去了什么地方,随后听到洋房大门处传来“砰砰”的砸门动静,顿时心里一紧,扭头看向紧闭的防盗门。
黄玲忙指着被敲响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