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汉章乘坐电梯回到一楼。
只见十几位老者分散在茶馆大厅各处,或各自面壁,对着墙上挂着的字画品头论足;或戴着老花镜,举着放大镜,就着灯光对自家的翠绿茶盏、茶壶等研究个没完。
就连一开始来的那位顾姓老者也从二楼下来了,指着那副在自己看来潦草不堪的字侃侃而谈。
倒不见那三位后进了,想是又回二楼了吧,毕竟在这些人当面,就连自己也感觉不自在。
但身为主人,巩汉章自不能像他们那样躲着,他犹豫着,怕扰了...